不過。國慶節離現在太遠了,還有最起碼一個月的時間,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裏。不管是沫寒這邊還是潘曉瑩那邊。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問題。
“你除了身體上的這些問題之外,還有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?”我繼續朝着沫寒問道,必須得把她的所有情況都搞清楚,不然的話,出現任何的意外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險。
沫寒想了很長時間,說最近經常做一個夢,夢到自己被困在一個老舊的房子裏,房子裏只有她一個人,但是有很多的房間,不管她怎麼跑,都跑不出去那個房子。到最後,總會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,就當哭聲想起來的時候,她都會準時醒來,整個暑假時間,已經做了七八次這樣的夢了。
可惜我並不會解夢,也不知道她這個夢跟自己的經歷到底有沒有什麼聯繫。
“走吧,我們該過去了,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立刻打電話給我。明天早上你過來找我,我拿一些符給你隨身帶着,可以遮蔽身上的氣味。”我看了看那邊李強醉醺醺的找過來,趕緊轉移了話題朝着沫寒說道。
沫寒也看到了那邊的李強他們,趕緊朝着我點了點頭。
剛留完電話號碼,李強就已經到了我們身邊:“你們小兩口,就算是要避酒,也不用這麼逃吧,反正你們今天是必須得喝。”
等回到飯桌上的時候,剩下的那幾個玩的正開心呢,見到我們過來,一把就拉到桌上先喝幾杯再說。
我不知道沫寒那個樣子敢不敢再喝酒,之前她已經和我對吹了一瓶兒,現在我就把她的酒全部給擋了下來。
最佳女婿 最後的結果是,我喝的不省人事,被宿舍的李強她們幾個人給架着回去的,躺在牀上就睡着了。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外面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。
立刻從枕頭邊翻開手機,上面沒有未接電話,我纔算是鬆了一口氣。
自從之前潘曉瑩和顧子藝接連出事兒之後,我就對於手機特別敏感,非常害怕因爲沒有接到電話,造成意外的事故。
洗漱一番之後,沫寒電話打過來,我從包裏拿出來幾張符下去,遞到了沫寒的手中。
現在的沫寒,跟我去年見到的沫寒完全判若兩人,她和潘曉瑩一樣,也是不幸的人。不過相比於黃瑤她們那些人來說,潘曉瑩她們何嘗又不是一種幸運呢?
把東西給了沫寒之後,我並沒有回家,而是出了校門,準備去市區轉一轉。
既然沫寒說那個“精剪師”是全國連鎖的,那麼這麼大一個省會城市,肯定會有他家的店子。我倒是想去看看,潘曉瑩和沫寒的事情,到底跟這個“精剪師”到底有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。
還沒等我上公交車,就聽到前面“砰”的一聲,然後親眼看到從摩托車上飛出來一個女孩兒,飛了十來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幾秒鐘之後,女孩屍體的周圍的血流出來老長。
旁邊的所有人都像是瘋了一般的朝着事發現場跑過去,裏三層外三層的把那邊圍了起來,不少人在給醫院警察局打電話。
而我的目光,並沒有集中在那邊,而是看在了外圍,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孩兒摘下摩托車頭盔,朝着我這邊走來。赫然就是,剛纔那個撞車的女孩兒。我看到的這個,應該是她的魂魄,她應該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。
你是我的安定片 更讓我觸目驚心的是,她的脖頸後方,有一道很明顯的劃痕,這並不是剛纔的車禍造成的,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破的。讓我觸目驚心的原因是,在那道劃痕旁邊,竟然看到有蛆蟲爬來爬去,跟之前我看到潘曉瑩的情況如出一轍。
“美女,你的脖子怎麼了?”我上前攔住那個女孩兒,指着她的肩膀問道。
“小子,這樣搭訕未免太過時了,我的脖子……啊……”接下來,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,大白天的讓我都有些毛骨悚然。
幸虧,就只有我能夠聽到她的聲音,如果其他人聽到了的話,肯定覺得大白天見鬼了,甚至心臟不好的估計都能給嚇的暈過去。
那女孩兒也看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劃痕和蛆蟲,一個勁兒的想用手把那東西撥下去,可是不敢她怎麼撥弄,都沒有辦法把那蛆蟲弄下去。
“要我幫忙嗎?”我看着她的樣子,有些無奈的問道。
“還不快點。”女孩兒有些生氣的朝着我大聲喊道,看上去,應該是平日裏被寵慣了,所以語氣十分的不善。
我上前一步,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,輕輕的朝它的肩膀上一拍,不光是那蛆蟲沒有了,就連她的傷口也沒有了,女孩兒看着那張符之後,整個人爆發了。
“你是不是咒我死啊,敢用這種東西貼我。”
“你難道不知道,自己已經死了嗎,看那邊。”我嘆了一口氣,指了指那邊車禍的地方,警察已經趕了過來,她的屍體也已經被蒙上了白布。
女孩兒根本不相信,朝着那屍體旁邊飛奔了過去。由於速度快,躲閃不及人羣,朝着人羣那邊撞了過去,可是最後卻發現自己從那人羣當中直接穿了出來到屍體前面。
我並沒有跟着女孩兒一起過去,經過那麼多生死之後,我並沒有看淡,卻看的更加重了。
從女孩兒的言行舉止上來看,就知道她肯定有一個非常美好的家庭,家裏人都會寵着她管着她。而且看樣子應該是附近學校的,這一片的學校有不少都是好學校,她應該也會有個好的前程。
可是這一切,都因爲這一場車禍被葬送了。
公交車過來了,我並沒有上車,而是繼續在站牌旁邊等着。剛纔那個女孩兒脖子上的傷勢,我必須得搞清楚,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。
半個多小時之後,事故現場處理完畢,警察也走了,那些圍觀的羣衆都走了,只剩下那個女孩兒的魂魄,還呆呆的坐在那邊。
看到我過來之後,整個人滿臉疑惑的看着我,剛纔那些人根本就看不到她,而我是唯一一個能夠看到她的人。
“我真的死了,爲什麼我會死,我不能死,我真的不能死,家裏人都還在等我。”女孩兒說這話直接哭了出來。
見到那晶瑩的淚花之後,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緊拿玻璃瓶接。不過想到當時小洛哭的時候我那樣做,後來小洛都不理我,讓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。
我坐在它的旁邊,嘆了一口氣,這些問題,我也不能回答她。
“想不想知道你是怎麼死的?”等了好一會兒,她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,我才繼續朝着它問道。
“不是車禍嗎?”
“在車禍之前,你發生了什麼事情,你撞到哪輛車飛出來的?”這個纔是我最好奇的地方。
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,根本就沒有牆壁,周圍的樹木路燈設施也沒有任何的破損,也沒有人看到任何的肇事車輛。如果說是她自己摔倒了還說的過去,但是剛纔所有人都聽到了那聲撞擊產生的聲音,接下來就看到她倒飛出去十來米遠。
這絕對不是自己摔倒可能造成的,肯定是撞到了車上。
女孩兒說,她當時撞到了一輛裝滿了木頭的東風車正在高速逆向行駛,就好像忽然出現的一般。
“還沒有沒有別的情況?” 奈何相思訴不盡 我繼續問道。
“有,剛纔騎車的時候,總覺得有人在我身後,手搭在我的肩膀上。就是因爲轉過身去看的時候,纔沒有讓開那輛車。”女孩兒的眼淚還沒有幹,說完話就開始罵開了。
聽完它的話之後,我更加的疑惑了。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卡車,一個不存在的人。那個不存在的人倒是很好解釋,撞上鬼了。可是那個所有人都沒看見的車怎麼解釋,如果也是鬼物的話,應該直接穿過去纔對,可是女孩兒剛纔可是結結實實的撞上去的。
正在我想這些的時候,女孩兒又一次開始哭了起來。
“你能不能幫我個忙,我想回家。”
我搖了搖頭,示意自己幫不上忙。就算它現在回家,家裏人根本也看不見,回到家裏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靈位,以及痛苦的家裏人。
“我想見他們,告訴他們我還在。”
見到女孩兒的眼淚之後,我心軟了,也不知道這次答應下來,到底是對還是錯。 銅錢、柳葉……這些東西結合起來,他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個目標。
掌上嬌妻,二婚寵入骨 「是你?你是打傷師妹的那個傢伙!你居然沒死?」他嘶吼道。
「哦?師妹?莫小甜是你的師妹……也就是說,你是熊小夏的師兄了?我問你,你們的師父在什麼地方?」樂天喝問。
「哈哈,你是想找死嗎?連我都不想見到我師父,你居然想見他?」黑袍人大笑。
「廢什麼話!」
樂天手中的銅匕首狠狠地刺下,直接洞穿了這個黑袍人的胳膊。
黑袍人渾身劇震,他突然將自己的腦袋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,如此大的轉幅都把蘇紫萱驚住了,這傢伙的脖子還沒斷嗎?
「居然是你?上次在古董店打傷我徒弟的也是你?」他惡狠狠地瞪著樂天。
「是我怎麼了?不但你徒弟要死,你也要死!」
樂天再次舉起了銅匕首,他這一次對準的就不是黑袍人的胳膊了,他對準的是黑袍人的心臟!
蘇紫萱嚇了一跳,這是要直接殺人嗎?
「去死!」
一聲呵斥聲從旁邊傳來!
樂天和蘇紫萱都沒發現,在一旁的暗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來了一個人,這個人只有一隻手臂,他雙眼血紅的瞪著樂天。
他的口中猛地吐出了一口血,這些血跡呈現雨滴的形狀噴向樂天和蘇紫萱。
樂天一把拉住蘇紫萱,兩個人就地一滾,離開了血飛灑的範圍。
「啊……」
地上的黑袍人被血跡噴了個正著,他發出凄厲的慘叫。
不過這一下雖然讓他受傷不淺,但是卻救了他的命!
他急忙從地上爬起來,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。
這個獨臂人已經一動不動了,他的七竅湧出了大量的血跡,人已經沒了氣息。
剛剛他使用了一種不算禁術的術法,這種術法雖然對於敵方有很大的傷害力,但是使用的代價卻是付出自己的生命。
典型的傷敵八百自損一萬的招數。
不過這一招在剛剛那個時間,簡直是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,救人才是他的主要目的。
黑袍人沒有過多的停留,他快速的從暗門離開了。
蘇紫萱想追,樂天拉住了她。
「不能貿然追過去,我去追……你馬上通知警局裡派人來,將這個賭場一鍋端了。」樂天說道。
蘇紫萱要拒絕。
「聽話,我有銅匕首不會有事的。」樂天說完就追了過去。
蘇紫萱一看,沒有辦法她只好打電話給警局,大量的警力迅速的趕過來……
暗道非常的奇怪,居然是一個傾斜向下的一個滑梯一樣的通道,樂天完全沒有料到,他一個腳下不穩就滑了下去。
暗道裡面很黑,樂天只能將銅匕首橫在自己的身前。
「咚!」
他重重的摔了出去,落到了一個包間內。
包間的門剛剛被關上,樂天迅速的站起身追了出去。
一直追到了地下停車場,黑袍人終於不跑了,他手臂上的傷口也不流血了一些黑色的東西覆蓋在傷口上。
樂天謹慎的看著他。
這個傢伙明顯是巫門那伙人裡面比較重要的人物了,如果自己滅了他,對那些人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損失。
黑袍人的頭套掉了,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。
這是一個看起來年紀有六十歲的人,可是仔細地看他的眉眼,彷彿又有一種青澀的感覺?
「你到底是什麼人?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們?」
他冷冷的看著樂天。
「你問我?我差點死在你們的手裡……我不針對你們針對誰?」樂天哼了一聲。
「你想死嗎?」黑袍人眯了眯眼。
「哼……是你死!」
樂天直接不廢話了,這些傢伙陰毒的手段多得是,拖得越久他們就越有可能搞出什麼自己預料之外的手段。
黑袍人明顯知道銅匕首的威力。
「既然你想死,那我就成全你……正好我還很需要銅匕首!巫蠱之術!」
他大喝一聲。
身上的黑袍突然劇烈的抖動,黑袍人一把將黑袍扯了下來,向樂天猛地一抖。
大量的灰塵一樣的東西飄飄洒洒的瀰漫開來。
「七竅……封!」
樂天低喝一聲。
他迅速的封閉了自己的七竅!
現在的樂天樣子很奇怪,他的臉就像是一個圓圓的球,他的眼睛閉上了,嘴巴閉上了,鼻孔也縮在了一起,包括耳朵都是以一種奇怪的姿態合上了。
黑袍人一看,微微皺眉,這個傢伙可以和莫小甜拼的兩敗俱傷,很明顯就不是一般的高手了。
可是莫小甜說的很清楚,這個傢伙已經死了,可為什麼又活了呢?
「死!」
他趁著樂天封閉七竅的時候,向樂天拍了一掌。
他的整個手心都是黑色的!
樂天手中的銅匕首突然在身前滑動了一下,黑袍人被他逼退了。
黑袍人看著樂天,他面對樂天居然有種無從下嘴的感覺,銅匕首他擋不住,關鍵是他現在不太想拚命。
「火!」
樂天突然打開了七竅,他低喝一聲,口中噴出了一股氣息。
在外人看來,這一股氣息很平常,可是在黑袍人看來,這一道氣息帶著樂天的內火,也就是所謂的三昧真火。
樂天的三昧真火自然不是哪吒的那麼兇猛,不過這依舊是他一種巫術達到極高水平的表現。
四處飛揚的蠱蟲被這一口氣直接吹散了。
說吹散了有點不準確,應該是直接被燒死了。
蠱蟲在人的體內威力無窮,但是在空氣中……它很脆弱。
樂天手中的銅匕首再次划向這個黑袍人,黑袍人極力的躲避,他身上的衣服被銅匕首的凌厲氣息擊碎了,露出了他的身體。
樂天突然停手了,他甚至謹慎的退後了一步。
「怎麼不動手了?」黑袍人冷冷的問。
「你對自己還真的是狠!」樂天看著他。
黑袍人看了看自己的身體,他的整個身體都是黑色的,不是孫浩南損失生氣造成的那種灰色,而是純粹的黑。
我在荒島的幸福生活 樂天知道,這傢伙的體內充滿了各種劇毒,他倒是對這個傢伙充滿了佩服。
這是在體內養蠱的結果! 一般人養蠱都是在一個毒蟲很多的地方,建造一個小木樓,小木樓離地三尺,在小木樓的下方懸挂一個皮口袋,裡面放一些特製的藥物。
在藥物的吸引下,一些毒蟲就進入了皮口袋,然後它們會在裡面廝殺,一直到最後只剩下一隻!
這就是所謂的蠱,然後這一隻毒蟲的卵就可以被施蠱者使用,就是所謂的蠱蟲。
可這個傢伙養蠱的地方是在自己的體內,這就太恐怖了。
要將毒蟲吞下體內,然他們在體內廝殺,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痛苦,樂天甚至懷疑這個人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……
因為活人是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的。
可是這個人卻可以!
所以樂天非常好奇。
黑袍人現在渾身赤裸,他的神色麻木冰冷,眼神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樂天。
「殺了我等於殺了你自己,甚至還要帶著這方圓十里內的所有人陪葬!」他的口中發出極其難聽的笑聲。
樂天挑了挑眉。
理論上來說……這句話沒有任何錯誤。
這可就麻煩了……
這個人雖然沒有莫小甜那樣棘手,但是這個人就是個刺蝟,除非能將他關到一個完全密封的地方,讓他的身體內毒素完全不能散發出來,這樣殺死他才可以一勞永逸。
反正在這個停車場是不可能的……
除非樂天想引起瘟疫型的天災!
黑袍人看到樂天並沒有動手,他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會動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