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建波笑着說道:「行了行了,張權同學,文化水平不夠就別硬扯了,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,直接說『卧槽,牛批』吧,呵呵。」
全班哄堂大笑。
同學們終於get到了張建波的笑點,自張建波來四班任課至今,課堂氣氛還是第一次如此熱烈。
同學們還是第一次發現,原來張建波這個小老頭,這麼可愛。
張建波笑着擺擺手,道:「好了,張權同學,坐下吧。」
張權羞的滿臉通紅,卻還是說道:「老師,我有點瞌睡,就先不坐了,我還是站一會兒吧。」
同學們再次大笑,但,不是嘲笑,而是善意的笑。
「行,你開心就好。」張建波笑着說道。
計若也笑了。
原來,這才是課堂上刷源點的正確姿勢嘛?
既刷到了源點,又改善了師生關係,還讓張權知道了學習的好處,一舉三得!
真好。
計若笑着,下意識的拿出那根辣條放進嘴裏。
「計若!」
張建波忽然怒到:「你現在上課不講小話了,改吃東西了是吧?都坐我旁邊你也敢吃!你怎麼就學不了好呢!給我出去外面站着去!」
計若:「???」
有沒有搞錯?恩將仇報也不至於這麼快吧?
老師你趕時間啊?
計若苦着臉,站起來。
全班再次大笑。
同學們都感覺,這節課實在是太歡樂了。
但這次,計若卻笑不出來了。
他出去門口罰站去了。
…… 林府。
徐氏住的正房裏,林父左邊手腳一動不能動,整個人癱軟在床上。
「老爺,布莊的張掌柜來看你來了。」
徐氏從外面走進來,身後跟着布莊的張掌柜。
「老爺,你怎麼樣了?」
張掌柜跟着徐氏走進來,看到林父躺在床上,急忙走上前擔心的問道。
「布…布莊現在怎麼樣了?」
林父看到張掌柜進來,一臉着急吃力的說道。
「老爺,你安心養病,只要有小的一天在,絕不會讓布莊倒了。」
張掌柜明白林父心繫布莊,連忙開口說道。
「是啊,老爺,你現在就安心養好身子吧,布莊就交給張掌柜管好了,再不濟不是還有妾身和丹兒嘛。」
徐氏聽了張掌柜的話,接着在旁邊開口說道。
「咳咳!記住,一定盡量把布莊的損失降到最低。」林父一臉難受的說道。
「老爺你放心,小的知道怎麼做了。」張掌柜忙低着頭說道。
林父聽到張掌柜的話,才安心的點了點頭。
「老爺你身子還虛,躺着休息吧,妾身送張掌柜出去。」
徐氏看到林父一副很累的樣子,走上前對着他說完,然後帶着張掌柜率先往房間外面走去。
「張掌柜,布莊里,現在還有多少布料存貨?賬房上還有多少銀子?」
徐氏一路帶着張掌柜來到大廳里,讓他坐下,然後才開口說道。
「夫人,布莊里壓着的布料不算很多,只是賬房上已經沒有銀兩可用了。今日小的來,本來想着給老爺稟報這個事的,但看到老爺身體這樣,小的只能回去再想辦法了。」
張掌柜聽到徐氏的話,一臉無奈的說道。
「什麼?布莊賬房裏沒有銀兩了?」
徐氏一臉不悅的說道。
本來她還想着林父癱在床上,她好掌控布莊的里的銀兩,竟然聽到沒有銀兩,讓她有些接受不了。
「布莊這兩年來生意一直不不太好,現在被元府打壓得,連連虧空。小的也是很着急啊!」張掌柜連聲嘆著氣的說道。
「那現在布莊是一點銀兩都沒有了?」徐氏沉着臉問道。
「是的,夫人。」張掌柜低着頭回道。
「行了,我明白了,你回去吧。」
徐氏聽完張掌柜的話,臉上很是不耐煩的說道。
張掌柜連忙站起來,對徐氏福了福身,接着往林府外面走去。
徐氏看着張掌柜走出去后,煩躁的站起來,在大廳里走來走去。
「娘,剛才布莊的掌柜來了嗎?怎麼樣?布莊里有多少銀兩?」
林梓丹從大廳門口進來,看到徐氏在廳里走來走去,忙開口問道。
「哼!看來我們別指望能從布莊里拿到銀兩了,那張掌柜說布莊連連虧本,賬房裏一點銀兩都沒有了。」徐氏很是氣憤的說道。
「難道我們就只能等著布莊關門,被人上門催債嗎?娘,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。反正爹爹身子已經好不回來了,我可不想跟着在這裏受苦。」
林梓丹聽到布莊賬房裏沒有銀兩,臉上變得很是生氣的說道。 一分鐘后,宋凜輕輕的放下盛歡的腳踝,起身:「這兩天注意別沾水,更不能磕磕絆絆,後天我幫你換藥。」
盛歡點頭:「謝謝你,宋醫生。」
宋凜唇角微動,並不在意身側男人要殺人似的目光,語調淡淡:「應該的,以後叫我宋凜就行,我們都是老朋友了。」
盛歡笑道:「好!」
「那就回家。」傅雲澈伸手撈起坐在沙發上的盛歡,打橫這包了起來。
大廳里的人都已經空了,只剩下他們幾個。
宋凜站在原地,終究是沒有上前,看着逐漸遠去的身影,收回了目光。
「像宋醫生這樣的青年才俊,身邊肯定不缺朋友吧?」程烈倚在沙發邊上,搭話。
宋凜回頭,看他一眼:「跟你有關係?」
程烈聳肩,「大家都是同事,我關心一下,不過分吧?」
宋凜:「我們不熟。」
說完,他斂去鏡片下不屑的目光,轉身離開。
程烈瞥了瞥嘴:「……無情。」
…………
「傅雲澈,你走這麼快乾嘛,我自己能走,你放我下來……」盛歡覺得這樣在宋凜面前有些丟臉。
男人則一言不發,抱着她直接朝莊園外的停車坪走去。
見他一直不說話,盛歡也就閉了嘴,反正累的不是她。
到了車上,她還果真見這男人一個字都沒說,忍不住扭頭看他,然後盯着男人認真道:「傅雲澈,你是不是又犯病了?」
男人額前眉骨跳了跳,朝前坐顧隨踹了踹,沒好氣的道:「開車!」
顧隨摸一把冷汗:「好的,總裁!」
盛歡擰眉,這人怎麼奇奇怪怪的,她改天得偷偷問問程烈,這傢伙怕不是人格分裂,怎麼一會兒一個樣兒?
車廂里安靜極了,傅雲澈坐在她左側,一言不發,俊臉陰沉,好似她欠了他幾個億似的……
想到這,盛歡默默吞了吞口水,好像確實欠他幾個億。
就這樣一路安靜到了玫瑰公館,盛歡氣鼓鼓的下車。
忽然她后腰以緊,猛然間的天旋地轉,她嚇得尖叫一聲,反應過來已經成了頭朝下的姿勢,且眼前的地面在移動。
這麼大的動作,讓盛歡有些懵,傅雲澈簡直像個土匪:「傅雲澈,你幹什麼!放我下來!」
盛歡雙手一點不客氣的拍在傅雲澈後背上,且腿腳也極其老實的亂揮亂踢。
男人擰起眉心,揮手拍在她臀部,警告:「閉嘴。」
她那禮服本就薄,被男人抬手這麼不輕不重的一拍,沒什麼大的痛感,卻因這一下在男人肩頭掙扎的更激烈:「傅雲澈,你他媽找死是不是……」
「啪——」
傅雲澈充耳不聞盛歡嘴裏罵了些什麼,抬手又加重力道拍在她手感很好臀部。
盛歡:「……」
她已經完全炸了。
被男人這樣拍在屁股上,簡直羞恥感爆棚,抬腳就朝男人胸膛踢過去。
她腳上有傷,傅雲澈抬手按住她的腿,沉聲警告:「再鬧,信不信屁股給你打腫!」
男人聲調冷沉陰鶩,盛歡暗自咬着唇,忍!忍!
蘭姨聽到動靜,趕緊迎上去,沒想到一開門竟是這樣的場景,愣在門口,不知怎麼開口:「少夫人這是……」
傅雲澈仍是扛着盛歡,若無其事道:「腳傷了,走不了路。」
蘭姨這才看到盛歡腳踝處的包紮,擔憂道:「那要不要緊啊?」
。這可是他的初吻,居然就這麼沒了,氣死他了。
「你才噁心,是你不要臉,擅闖我的住所,你才是故意的,這可是我的初吻,你,你這個登徒子,你去死吧!」長公主見蘇七少說她噁心,頓時對他的那點好感瞬間沒了。